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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陳伯說你今天都沒有吃東西,我給你做了點……”
她剛走近,只見葉凌修大手一揮,餐盤和碗碟伴著刺耳的碎裂聲散落一地。
“我讓你滾,你聽不懂嗎?”葉凌修斜睨著顧之夏,臉上是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厭惡表情。
顧之夏抿起唇一言未發,只是緩緩蹲下身撿著地上餐具的碎片。
她將它們一片一片撿回餐盤,直到鋒利的碎片將她的手指劃出一道道口子,她都仿若渾然不覺,讓鮮紅的血跡染在潔白的陶瓷碎片上。
葉凌修望著眼前消瘦的女人,她蹲在地上,夕陽的餘暉透過落地窗在她的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顯得更加脆弱和寂寥。
“我知道你嫌棄我……”顧之夏低著頭開口道,“無論我做什麼都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還是願意為你做一切事。”
“我沒有一天不在祈禱,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起,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們的關係稍有緩和的時候,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誤會。”
淚水滴落,打在顧之夏手裡那片帶著血跡的瓷片上。
葉凌修蹙起眉頭,凌冽的目光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你說這些,當我是三歲小孩?”
顧之夏抬起頭用佈滿血絲的眼睛望著葉凌修,一張精緻的臉上淚跡斑斑,她的眼下有明顯的青色。這樣蒼白而憔悴的女人,任哪個男人看到都會為之心疼。
“我等一下再給你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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