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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統十一年,春。
雲南路,大理府。
崇聖寺的鐘聲迴盪,高長壽把一個骨灰盒交在住持僧人釋覺性手中,長嘆了一聲,緩緩放開了手。
香堂中擺著靈牌,上書“故大唐少師滇國公雲南宣慰使高公諱瓊之靈位”。
跪在院中的年輕人們還在哭著,高長壽過去,道:“回去吧。”
“叔父,父親就這樣走了。”
“別哭了,大哥這些年常說他飽受病痛之苦,如今心願皆了,能走也是解脫。”
高長壽安慰了侄兒,抬頭看去,只見三座高塔與蒼山相映,感到了自身的幸運。
過去那亂世,不提活得像螻蟻一樣的百姓們。便是身邊的親友,多少人戰死、病死,而他自從廬州遇陛下以來,除了少數幾回驚險的逃生,此後按部就班,竟一步步成為當朝國舅、雲南王。
但他心裡其實有些不安。
因大唐異姓封王且就藩邊陲者,只他一人而已。
以往,可以說是因為雲南地偏路遠而高氏世鎮於此,但隨著昭通經營得當、官道鑿通、文教漸興,高長壽常常在想,陛下是否後悔當年許諾分藩自己雲南王?
……
這日,才回到大理城,馬上有官員上前,稟道:“王上,有蒲甘使節求見。”
“蒲甘使節?”高長壽問道:“是答應朝貢了?既有使節前來,為何此前不先行知會?”
“使節是突然前來。”
“召見他。”
次日,緬甸蒲甘王朝的使節抵達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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