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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蕘!你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是你等暗中勾結要罷賈似道的相位。如今他已得知此事,你等要如何制他?手中可有兵馬?便是要召呂文煥,召得動嗎?若不與大唐和談,呂文煥敢率兵輕離襄陽嗎?還有,二十萬大軍入蜀錢糧耗費無數,江南百姓可還吃得消?眼下唯有什麼辦法最能爭人心、樹威望?不和談,憑你們幾個文官,拿什麼與賈似道鬥?”
一連串的反問之後,王蕘抬起手,用合上的摺扇指著章鑑,又道:“來,是我欺人太甚了,你們殺了我啊。”
“你……”
“老匹夫,今日不殺了我,你便是我孫子!”王蕘突然大喝一聲。
章鑑駭得退後兩步,臉色難堪起來,囁嚅道:“老夫懶得聽你這等野蠻人耍無賴。”
王蕘大笑,道:“我是野蠻人,真的野蠻人你還未見過呢。”
等了一會,見章鑑不做聲了,王蕘笑得愈發暢意,再次將那摺扇開啟來扇風。
“哈,孫子。”
陳宜中凝目看去,看到那扇面上寫的是一首詩。
“卻許邦昌為紀信,渾將秦檜作程嬰。甘心江左成東晉,長使英雄氣不平。”
若說郝經寫這詩是為宋國感慨,王蕘將此詩題在扇面上卻只剩下譏諷。
配合著他臉上那大笑的神情,好不讓人生厭。
其後,王蕘竟是連個臺階都不願給,又道:“都別廢話了,就說這秦檜當不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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