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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望樓在傍晚時候才建成,搭得異常堅固,周圍的怯薛士卒個個透著驍勇剽悍之氣。
忽必烈登高而望,見到了術真伯的旗幟。
他放下望筒,向身邊的怯薛低聲吩咐了一句。
“準備些手把肉,挑膘最肥的羊……”
不遠處的宗王忽剌忽兒耳朵特別靈,聞言笑呵呵道:“大汗對我們可沒有對術真伯這麼好。”
忽必烈沒有理會忽剌忽兒,而是向歲哥都道:“我為你的女兒找一門好親事吧?”
“謝大汗。”
歲哥都也看到了術真伯的旗幟,心想這個死了妻子的老男人居然要娶他年輕的女兒了。
他也希望與兀魯忽乃的親事能成,而不是在這裡打一場該死的仗。
“李瑕太讓人失望了。就好像一隻烏龜爬著爬著,遇到了我們,馬上就縮進了它的龜殼。”
“是啊,突然這麼一縮頭,讓人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別忘了這裡是漠北,烏龜早晚會曬乾的。”
“曬乾,砸碎它的龜殼。”
宗王們這麼討論著,忽必烈的感受卻更像是在與李瑕下象棋。
哈圖山一戰,李瑕把五萬大軍壓上戰場,就像是一個不懂規則的新手,一下子走了好幾步;現在忽必烈想教訓教訓他,這小子卻把所有的棋子都收縮回去,耍賴般地不肯再移動棋子。
這是一個不按規矩來的對手,很難纏。
不像阿里不哥看著可怕,其實腦子裡就一根筋,做事不會拐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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