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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城門!」
「快!」
襄陽城門緩緩開啟,一具擔架迅速地被抬進城中,擔架上躺著的人身材極為高大,垂在那的一雙腳大得驚人。
「快請大夫來!」
「丘先生呢?」
就在這隊伍後面,丘通甫極為狼狽地狂奔而來,連鞋都跑得要掉了。
「你們......怎麼能將岳父這麼抬,翻過來,翻過來俯著......快,盔甲卸下來。」
慌亂計程車卒連忙依言照做。
有校將按著刀趕上來,轉頭瞪向街邊探頭探腦的百姓,吼道:「看什麼看?!滾開!」
沉重的金甲被抬起,擱在石板路上。
「單衣脫不下來,黏在背上了。」親兵喊道。
因為太恐懼,聲音裡已帶了哭腔。
「剪刀呢?剪刀呢?」丘通甫跪在地上轉頭到處找剪刀。
有人拿出匕首,開始割開那已經完全黏在呂文德背上的單衣。
「嘶。」
丘通甫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呂文德背上的瘡頭已經完全爛了,連著周圍那紅腫的面板也破開,膿水粘滿了衣服。
單衣一掀,幾乎是整個背都破了。
就是這瘡頭,他用火針都不敢輕易挑破,卻在一整夜的時間裡被呂文德那沉重的金甲磨爛。
「熱毒入體,鬼神難醫。」
八個字砸在丘通甫的心頭,他嚅了嚅嘴,卻不敢說出來。
熱毒他也說不清是什麼,也許是呂文德心頭鬱結的怒氣,也許是冷酒生肉使內臟積毒,總之疽傷五臟筋髓,熱毒入體則心熱瞀悶不治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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