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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簾樓詩會。
“其實《水調歌頭》已不可能有人能比肩東坡詞了,劉孟會今夜不該擬這詞牌的。”
“‘舉首快哉去,燈火見神州’,雖不能比東坡詞,今年中秋,劉孟會已得詞魁矣。”
“終是沒太大意思,若要我說,中秋未必要賦月。今日劉聲伯那一句‘泣血兩朝事,披肝一萬言’才是最觸動我的。”
“不錯,詞魁該給劉芾劉聲伯,該給賢關六君子……”
今夜臨安大大小小的詩會恐有上百場,遇到好詩詞便是四方傳唱,比如豐樂樓詩會上,劉辰翁的詞已傳到了風簾樓。
確實稱得上“共中秋”。
不過,風簾樓詩會上還沒拿出像樣的詩詞,與會諸人不免談起些別的事。
“談到賢關六君子,我忽想到了李瑕李非瑜。”
“奸邪黨羽,提之掃興。”
“他確立過功,確往西南艱苦之地赴任。我等未見其人,不必妄下定語。”
“德夫兄想說什麼?”
“我在想,若李非瑜在此,能拿出怎樣的詞作。”
“論遣詞造句,或可勝過劉聲伯、劉孟會。但論若意境,勝不過賢關六君子泣血上疏的披肝瀝膽。”
幾名文客談到這裡,忽聽四下一片呼聲。
“唐行首要唱李非瑜新詩了!”
“你說什麼?”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胡真已親自登臺。
“諸君有禮了,若論當今詩詞一道,最聲名鵲起者,李瑕李非瑜也,其人風評,譭譽半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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