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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郎竟已走了嗎?”
喬琚快馬趕回亳州已是深夜,他在城外歇了一晚,次日早早趕到張府,卻得知張弘範已經出發了。
“九郎本以為簡章你前兩日便能回來,不想你遇到了事情耽擱了。”
說話的是張弘範身邊的慕僚之一,名叫範淵,字子博。
範淵三十餘歲,相貌頗醜,滿臉麻子,三縷鬍鬚稀疏,頭髮也是稀疏幾乎連發髻都扎不住,但那一雙眼中卻有精光透出,彷彿能看破人心。
喬琚嘆道:“未能在九郎臨行前多見一面,實屬遺憾。”
範淵道:“你派人傳回來的口信九郎已收到了,囑咐我留下配合你行事。等拿下這批細作,我們一起送往順天路。”
“好,六郎沒事吧?只怕大汗因此追究。”
“此事不是這麼簡單。”範淵道:“刺殺兀良哈臺的人是大理餘孽,這誰都明白,六郎最多也就是個不查之罪。但此事之所以被人咬著不放,無非是因為……大汗對大王不放心了。”
喬琚臉色微微一變,低聲道:“是我眼界淺了,我本以為只要捉住大理餘孽與宋人細作,便可洗脫六郎的冤屈。”
“冤屈不重要。”範淵道:“重要的是大汗在猜忌大王,必會削弱大王的勢力,對張家這種大王的屬臣動手。不是誰都能被大王保住的,這種時候六郎被人拿了把柄,若不能自證,在大王眼裡張家就太沒用了。所以那些細作、餘孽必須捉住,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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