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得回大部隊裡去帶著其他將領一同進宮領賞,你乖乖的在這裡待著,過幾日大軍回城父皇就該派人來接你進宮了。”
“不,不要,我要跟你一塊兒去!”
“那不成,帶你去別人就要以為我打仗還帶孩子了,要不這樣,帶大軍進城時,你讓劉明安桓睿他們帶著你去醉仙樓,屆時從那兒能看到三哥從大道上領著隊伍經過,如何?”
小柱想了想,這個可以勉強接受,不僅能提前見到三哥還能出去玩兒:“那好吧,三哥你何時帶隊進城?”
“明日吧。”
跟小柱說好,又叮囑一番小柱身邊伺候的人後,秦煊便又匆匆而去,小柱在行宮待得無趣,便又叫桓睿帶自己去桓府玩。
秦煊不在的這段日子,允許他去桓府之後,他就將桓府當成除行宮另外兩個哥哥的院子之外的又一個可以串門的地方,不過串這個門需要的時間有點久,他每次去晚上就來不及回來。
又不好在桓家住,小柱想想最後竟回了宮裡住,因為他三哥總擔心皇貴妃那女人害他,小柱就相出了一個好主意,他每次去都鬧著要跟父皇一塊兒睡,跟父皇一塊兒睡那個女人總害不了他了吧。
只不過後宮的女人就很心累了,純王只是個小孩子,他沒有了母親,一個只剩單親的孩子,用分外孺慕的眼神說要跟父親一塊兒睡,哪個對孩子還有疼愛之心的父親能頂得住?尤其在皇室,這般無條件的依賴是少之又少,小兒子這般依賴自己,秦伯璋還感動呢。
可純王一去,秦伯璋就不能去後宮,這一年秦伯璋選了一波秀女填充後宮,這會兒是狼多肉少,後宮妃子們眼巴巴地看著皇帝,也只能乾瞪眼,在後宮她們能跟對方鬥,可她們難道還敢擋著皇帝寵兒子?
久而久之,小純王殿下就成了后妃們眼中跟她們爭寵的小魔星,偏偏這小魔星有三個成年的哥哥,只能捧著不能得罪,便是在宮中作威作福的四皇子秦佑也都只能避其鋒芒。
秦佑嫉恨小柱恨得不行,但偏偏他動小柱不得,因為秦煊不在,秦伯璋以前似乎默認了秦煊就是護著小柱的。
他不在,秦伯璋就會下意識地著覺得小柱沒人護著了,自己得多護著些,然後不自覺地護著小柱這隻小犢子,心想著等老三回來交給老三他就不用護得這般嚴實了,帶孩子實在太累。
卻說小柱又跑去了桓府,第一時間先去瞧瞧待他格外和善的桓老太君,然後便馬不停蹄地奔去找他未來三嫂給三嫂說好訊息:“三嫂,我三哥回來了!”
桓語面上露出驚喜之色:“他到帝都了?”
小柱搖頭:“沒呢,他去行宮看我了,還說可惜沒能娶你回家,不然也能先看看你,”接著小柱還給他未來三嫂告狀:“這麼久不見了,我可想他,就讓他餵我吃東西,他還說只餵我這一次了,今後都要抱著媳婦兒喂,不能抱著我餵了,你說他壞不壞?我還是小孩子呢,我想讓三哥以後也餵我吃東西。”
☆、第67章 第 67 章
桓語被小柱的話鬧了個大紅臉,不過她還是第一次知道, 寧王竟然還會抱著小孩子喂東西, 看來他還是一個挺溫柔的男人。
面對小柱的告狀,桓語只能紅著臉哄他:“以後他不喂, 我餵你好不好?”
小柱忙點頭,自己端了一盤點心過來要人家喂,還很貼心地說:“三嫂你餵我到桓睿那麼大就好, 等我長大就不用餵了。”
桓語摸摸他的小腦袋誇他:“真乖!”
小柱覺得自己隱約知道三哥為什麼會喜歡三嫂了, 長得漂亮這個原因是其一, 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 小柱覺得她有些像自己的母親。
這不是說性格長相之類的像,也不是戀母什麼的把她當做母親來看待, 而是無論是小柱還是大柱在桓語身上都能感受到她帶來的溫柔與溫暖。
要是讓秦煊說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他自己估計也不太清楚, 也許是在救下她看到她的那一眼起?亦或者是她說要幫自己補衣服的時候起?反正無從考究, 也沒必要,喜歡就是喜歡。
秦煊離開大部隊時是避開別人的,再悄摸回到大部隊中除了他的兩個貼身護衛之外,也沒又其他人能發現。
第二日大部隊一路到達帝都, 大軍不能入城只能在帝都郊區駐紮,能跟隨秦煊進城的都是身上多少有點兒職位的將士。
秦煊騎著通身黑色油光滑亮,四蹄上這帶著一圈白的駿高大駿馬, 當頭走在隊伍最前面。
小柱本想從宮裡溜出來去醉仙樓看他三哥有多威武, 包間都讓桓睿定好了, 結果剛起床就被秦伯璋那邊派來的人逮住了,說是今日要帶他一同迎接凱旋歸來的將軍將士們。
從城門口到宮門口,有許多來看熱鬧的百姓夾到相迎,其中不乏妙齡女子,見到秦煊年紀輕長得好,便往他身上扔閒話扔帕子香囊。
今日情況特殊,未婚夫得勝歸來,桓語便跟父親請示想出去看看,桓禛再古板,這時候也不好擋著,便讓桓睿回家跟他姐姐一同出去,恰好醉仙樓那邊的包間都訂了,小柱不去,桓語去也可以。
就這麼著,桓語便跟桓睿一同在醉仙樓最好的包間等著寧王打馬而過,那包間裡有個讓人賞景的陽臺,桓語帶著帷帽站在陽臺上,遠遠地便看到秦煊和他的護衛以及軍中幾個年輕將領被姑娘們的鮮花香囊扔了滿懷。
其中寧王雖然在外有個殺人不眨眼的名聲,但他當初當街殺掉衛家那人後,百姓對他的評論都是好壞各半,有人覺得他暴虐嗜血,便有人認為他英武不凡。
秦煊身份高,長得又最好自然最受姑娘們的喜歡,普通的姑娘誰不想要一個有權有勢有能力的丈夫呢?若被他看上就算做妾也比在普通人家當正妻來得舒服。
看秦煊被這麼一股腦地扔東西,桓語既覺得自己未婚夫這般受歡迎說明自己眼光好,另一方面女人對於感情的獨佔欲又開始作祟。
這也是免不了的事情,感情本就是自私的,一旦喜歡一個人總會有佔有慾,想讓他也只喜歡自己,有時候大度其實只是不在乎。
而她很在乎秦煊,這就不能坐以待斃了,桓語看隊伍往醉仙樓旁邊這條街還有些距離,便轉頭進屋讓人給自己拿來一些綢帶,三兩下就編好了一個花球,拿著花球站到陽臺上。
秦煊想著小柱說今日會在醉仙樓看自己,他跟桓睿來了,如果其他伴讀不來,桓語有可能也會來,在快走到醉仙樓門口時他下意識地往醉仙樓上看。
他一眼便看到了帶著帷帽的桓語,還看到了她手上的花球,秦煊覺得帷帽下桓語肯定對自己笑了,她每次笑起來眼睛都會彎彎的呈月牙狀。
待秦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