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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選人的時候他們都在,被他們選剩下的那些傷兵裡,有些是在軍中有職位,但傷勢比較嚴重。

不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甚至一不小心就會死翹翹的,結果一個都沒死,那麼秦煊給他們用的藥肯定差不了。

他們聽到果一些傳出來的風聲,說這藥對外傷有奇效,不僅可外敷還能內服,治內傷。

之所以憋這麼久不跟秦煊說,一方面是為了查明是不是真如傳聞中那麼神奇,另一方面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從軍中拿到那方子。

但那軍營由穆忠管轄,穆忠那嘴就是一個河蚌嘴,撬不開,他手底下的兵還嚴格聽命於他,秦飛兩人這才轉而向秦煊下手。

他們想著,畢竟是兄弟,大不了這生意分一點利益給秦煊。

這讓秦煊左右為難,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無奈道:“二位都是兄長,按理說都給你們也不無不可,但是……”

秦裕立馬道:“不可不可,這生意一家獨大才能有賺頭,若兩家都賣還賺什麼?”

秦飛也說道:“正是,三弟好好想想該給誰吧。”

其實他一個都不想給,秦煊腹誹,什麼兩成半,三成,真當他是傻子麼?那南梧的商人和北興的商人,根本就是他們倆的人,做的也是他們自己私底下的生意。

那些收益到時候全都是他們倆的,所謂的商人不過是掛 靠一個名字罷了,要是他們有人分個四成給他,秦煊沒準會同意。

兩成半?三成?打發叫花子呢?給他們還不如給秦伯璋,至少給了秦伯璋,秦煊就算立功,今後更能在帝都橫著走。

“方才二位哥哥都沒聽我把話說完,那藥不是弟弟不願意給,但是吧,那方子早已讓穆將軍呈給父皇,這件事得讓父皇定奪,”秦煊試探道:“要不,我明日進宮跟父皇說說?”

“不可不可。”秦裕和秦飛幾乎異口同聲,讓父皇知道那還了得,這南梧與北興的商人都是他們的手下出去做生意。

這才沒幾年,仗著有他們當靠山,進賬可不少,若是被父皇知道,那一問起來,他們有八張嘴都說不清。

“真不用?”秦煊好心地勸他們:“讓父皇定奪,哥哥們經營起來,不就更暢通麼?二位哥哥不必覺得不好意思,弟弟幫你們說去。”

“不用,真不用,我想父皇之前沒告訴我們倆應該是對這方子有其他用處,罷了罷了,父皇的事情要緊,我們來找你這件事,若是父皇問起,三弟就說我們是來學搭建大棚的,不要提這生意,知道嗎?”秦飛盯著秦煊,生怕這傻子一個腦抽就把自己給賣了。

秦煊很傻白甜地點頭表示理解、明白:“二哥放心,你不讓我說我自然不會跟父皇說,我有分寸。”秦煊是真沒打算把這件事捅到秦伯璋面前,嚇嚇這兩人而已,省得他們老在他面前擺哥哥的譜。

“那就好。”傷藥方子的事兒沒戲,秦飛不想在多留,心不在焉地跟秦煊聊了幾句有的沒的,便起身告辭。

秦飛走後,秦裕也跟著走了,秦煊將兩人送到門口才,回去後,才給穆忠寫去一封信,讓他將之前的傷藥方子和給傷患處理傷口的各種方法都寫一本摺子呈給秦伯璋。

要是他那兩個哥哥不提起這件事,秦煊都忘記了,而穆忠,因為那方子和那些方法都是秦煊給他的,秦煊不說,他也不敢隨意透露出去太多。

秦煊是真沒料到,秦飛二人對這個方子這麼在意,竟然還敢紛紛在他面前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他們這才是真膨脹了吧?

事實上。秦煊根本沒特意跟穆忠說讓他將這方子呈上去給秦伯璋,他就賭這兩個哥哥不敢直接去問。

其實傳不傳出去他都無所謂,只是沒想到穆忠的嘴巴這麼緊,他手底下的人嘴也緊,除了免不了從軍中透出一些這藥很厲害這類似是而非的流言之外,關於配方,那是一個字也沒透露。

這信秦煊特地讓袁林去送,看完信後,穆忠當即寫一封摺子快馬送去給皇帝。

接下來的事情,很順利,不出意外,秦煊又得到了來自皇帝的表揚與賞賜。

至於為何這麼久沒寫摺子稟告?穆忠也不是傻子,他在秦伯璋面前的形象一向是謹慎忠厚,只說自己太過謹慎想多試試這藥,秦伯璋就信了。

至於秦煊自己為何不告訴他?秦煊的回答更光棍,他直接說自己忘了,秦伯璋正高興,肯定不會為難他,而且秦煊在秦伯璋這兒就是不太靠譜的代名詞。

在秦伯璋看來,這個兒子對自己這父親的仰慕有,忠心有,有時甚至能陰差陽錯幫他做事,但有時性子太過執拗任性,那牛脾氣一上來,說什麼都不管用,不過正因此,他對秦煊,比對另外兩個已成年的兒子更放心。

而且他發現秦煊辦事,自有他的一番章法,但秦煊小時候痴傻的毛病註定了與皇位無緣,所有在辦事時秦伯璋也更願意用秦煊這個無法威脅到自己皇位的兒子。

☆、第24章 第 24 章

秦煊早就猜透了秦伯璋的心理,不僅他,那些自認看得清局勢的人,都會這麼想。

所以,秦煊要是不狂起來,似乎很對不起秦伯璋這麼看好自己?

除夕夜,宮中張燈結綵,即使年前有先皇后的葬禮,但這畢竟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年,帝都的整體氛圍依舊以歡樂喜慶為主流。

在皇帝步興宮設定的宴會,宮中四處張燈結綵,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鼓樂齊鳴、歌舞昇平,宮妃們幾乎要使出十八般手藝,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大臣們在座下觥籌交錯。

而秦煊在喪期內,幾個前來敬酒的官員被他黑著臉趕走後,便沒人再敢來給他們敬酒。

他這邊用喪期不可飲酒作樂的藉口後,本想多拉攏拉攏官員的秦飛和秦裕也不能再喝。

一時間三位皇子都黑著臉,秦伯璋處於宮妃獻殷勤拋媚眼的中心,也顧不上注意幾個兒子這邊的不痛快。

秦煊端著一杯茶,視線在上首坐著的皇帝與宮妃們身上不經意掠過,盧仙巧似乎察覺到他的眼神,視線不經意間與秦煊對視,秦煊目光凌厲地頓在原處,盧仙巧卻不見當初被他攔下時的驚慌。

她甚至嘲諷地一笑,旋即又轉過臉奉承起秦伯璋。

自謝曼丹掌握後宮宮權,秦伯璋便不再像以往那般寵愛她,謝曼丹雖自負自傲,卻不蠢,她能看出秦伯璋對自己態度的微妙。

因而沒少想方設法拉回秦伯璋的注意力,她使用過的辦法不少,其中便抱過給秦伯璋送女人,謝家讓她帶進宮的四個侍女,她送出去兩個,其中一個頗為得寵,多少將秦伯璋的目光又拉回她宮中一些。

只是這些拉回的這些注意力依舊不如盧仙巧,一來盧仙巧與她一樣,多年在外陪伴秦伯璋,兩人之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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