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來了。”

顧清讓對待別人哪有對蘇臻那樣無限耐心和包容，漂亮的嘴唇吐出來的話賊毒，“你這輩子就是個跪著的命。”

顧清讓的態度擺明是不計代價也要讓秦小萌償命了。

邱文衫看出來了，顧清讓家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而且他們本來就不佔理，一旦著手起來，秦小萌將會非常慘。

“求求你別這樣，顧清讓真的小萌她真的很可憐，不是因為我喜歡她才覺得他可憐的，是她真的很可憐”

邱文衫不斷強調著秦小萌的可憐，可究竟是哪裡可憐，他卻並不說出口。

“她再可憐也沒有，親手將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養大的秦伯伯來的可憐。”

顧清讓走了。

作證的話還留在邱文衫的腦海裡。

他不能出庭，小萌已經夠可憐的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傷害她，他也不能傷害她。

可是父母的話不斷的在邱文衫耳邊。

邱文衫想打電話給秦小萌，手機被父母拿走了，顧清讓走之前跟他父母囑咐過，二十四小時盯緊，不要讓他有聯絡秦小萌的機會。

晚上回到顧家，晚餐照舊。

飯後，顧清讓先把調查到的資料給顧爸顧媽看了，讓他們先有個心理準備，畢竟到時候還要靠他們去穩住秦岐山。

顧爸長久都沒有說話，低著頭，死死地盯著那份資料，良久後撕得粉碎。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像顧爸這樣當兵的男人。他的眼睛通紅，聲音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看著秦小萌房間的方向，“畜生，這個畜生難怪能想出把蘇臻從山上推下去的陰招，原來如此我可憐的老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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