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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麼說？”白小凡挑了挑眉。

“你沒發現嗎？以前的你可是不會因為魂獸而動大怒的。在長興森林的時候是這樣，對待海魂獸的時候也是這樣。你一直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置身事外的感覺。你把事情處理的很好，但是你的情感投入，或者說你對魂獸們的共情是不夠的。”妖妖靈道。

“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

“我沒發現。”

“很正常。”

“妖妖靈，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我作為魂獸的帝王，是應該平易近人還是應該威嚴勿近？”白小凡問。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應該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被稱之為帝王吧！”妖妖靈道。

“是嗎？”

“有舍才有得，你不能真正的作為帝王君臨魂獸一族，它們的心思遲早會變的。魂獸帝國內，你吸收的力量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駁雜。你為它們帶來繁榮，所以你有足夠高的威望，但是當它們習慣了你帶來的繁榮，又忘卻了你的力量和威嚴，那麼蹬鼻子上臉的人就會越來越多。父母對兒女尚且需要威嚴和關懷並重，何況子民呢？”

白小凡想了想，“這有些像人心。”

“人心說白了不過是生存的本能，我就覺得你們那個關於人之初的善惡討論非常愚蠢，屬於是先後顛倒了。先有本能，然後人類才用自己的標準將一些事情分為善惡。在這一方面，魂獸也是一樣的。當初人類對魂獸的不滿，正如此時魂獸對人類的不滿。利用這種不滿和被不滿的對立，形成認同，固化種族，萬千種族，大多如此。”妖妖靈犀利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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