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爾噴雲吐霧的說道,“但他其實更是在贖罪吧,當然,這是我猜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衛燃好奇的問道,甚至就連德魯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克勞爾猶豫了片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肯定知道我們也有戰俘營吧?那裡關著很多華夏和招鮮戰俘。”
“當然知道”德魯低聲說道。
“有些醫生的醫術,都是用那些戰俘來積累經驗的,就我知道的,有些戰俘曾經接受了五六次的截肢手術,只是因為實習的軍醫需要積累經驗。”
克勞爾說這話的時候,手指夾著的煙都在哆嗦,“據我所知,很多實習的軍醫都是直接去戰俘營裡選人,選中誰,不管他是否同意,直接麻丨醉丨帶走進行手術練習。”
“你也這麼做了?”德魯瞪圓了眼睛驚呼道。
克勞爾攤攤手,“我是個牙醫,參軍前就已經拿到執照的牙醫,我可不需要那種反人類的練習。”
衛燃暗暗攥緊了拳頭,“所以霍華德醫生...”
“我說的可不是他”
克勞爾搖搖頭,“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也是軍醫,但他的弟弟已經死了,據說是被招鮮的游擊隊打死的,霍華德很後悔沒能阻止他弟弟參軍。”
“有些錯誤是沒辦法挽回的”德魯喃喃自語的嘆了口氣,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剛剛看電影時所在的方向。
擠滿了俘虜的操場上,幕布上仍在透過電影的形式展示著蘇維埃集體農莊裡的幸福生活。但在不遠處的醫務室門口,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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