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曼，你承認幫助學員維克多作弊嗎？”卡爾普的語氣依舊一本正經的不像樣子。

“承認”戈爾曼想都不想的答道，“我提前向學員維克多透露了本月課程內容，並且幫他準備了書單。”

“維克多，你承認嗎？”卡爾普看著衛燃問道。

“額...”衛燃看了眼在座的眾人，最終還是答道，“確實有這回事。”

“既然如此，下面是處罰決定。”

卡普爾再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鑑於本月出現了可恥的作弊行為，教師戈爾曼被開除紅旗女子安全培訓學校。戈爾曼先生，你有意見嗎？”

“沒有意見”戈爾曼依舊用一本正經的語氣答道，“在這座學校裡和大家相處的日子將是我最好的回憶。”

“我們也是”

卡爾普說完看向衛燃，“學員維克多，鑑於你可恥的作弊行為，即日起，你將被永遠開除紅旗女子安全培訓學校，並回收所有教學材料以及配屬給你的宿舍、汽車。維克多，你有意見嗎？”

“我...”

“很好，看來你也沒有意見。”

卡爾普話音未落，達麗婭老師已經將厚厚的一沓檔案擺在了桌子上。

離著不遠的衛燃看得清楚，那些檔案似乎都是曾經他和季馬做過的那些測試題。

“銷燬吧”

卡爾普話音未落，達麗婭和安娜兩位老師已經各自開啟了腳邊的碎紙機，將那些測試題之類的各種東西全都塞了進去。

在嗡嗡作響的碎紙機噪音中，衛燃在短暫的呆滯與錯愕之後，已經隱約明白了這幾位老師看似多此一舉的操作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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