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眼角,謝爾蓋將那本花名冊翻了一頁,指著上面的名字說道,“那支放羊鞭子就是這個叫瓦西里的傢伙的,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被吉安娜老師和薩沙醫生從死人堆裡抬回來的,當時他的一隻手都已經斷了。”
“他也活下來了?”衛燃追問道。
謝爾蓋苦澀的搖搖頭,“沒有,他沒有。1942年的冬天,他在放羊的時候被德國人的飛機用炮彈炸死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只找到了他的放羊鞭子。”
衛燃怔了怔,還不等他說些什麼,謝爾蓋已經把花名冊繼續往後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名字開心的說道,“焦妮婭,她活下來了,而且就像這本花名冊上寫的一樣,她成了一個畫家。”
那個當初分享蛇肉的金髮小姑娘?
衛燃頓時將花名冊上由吉安娜老師記錄的夢想,和他負責的那堂課上的小姑娘對上了號,他清楚的記得,那個小姑娘要把斯拉瓦大叔等人都畫下來,還要掛在村子裡的教堂上。
“就像她當時的夢想一樣”
沒有注意到衛燃走神的謝爾蓋繼續說道,“1943年的時候,她和我一起被送到了圖拉讀書,戰爭結束後,她真的成了一個畫家,而且真的把她的油畫掛在了游擊隊村的教堂上,可惜後來赫魯曉夫那個蠢貨上臺之後,那些油畫全被燒了。”
“她現在...”
謝爾蓋愣了愣,指著房間牆壁上的油畫說道,“死了,十多年前就死了,她為我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這些油畫,還有外面那些油畫,都是她留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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