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還不清楚你自己的脾氣嗎！”

漢尼拔當然清楚了，自己少年時期是個多麼壞脾氣的人自己再瞭解不過了。想想那時候小狐狸要是說了實話，自己或許真的會一氣之下殺了她。就算不對她下殺手，對於這種背叛自己的人，他也不會讓她太好過。

可是，清楚是一回事兒。理解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就算知道小狐狸是逼不得已，漢尼拔還是對她為了討好‘別’人而潑自己髒水的行為感覺極度的不悅。雖然，前兩天她也曾反過來潑過另一個他的髒水，但漢尼拔覺得他那是活該。什麼十八歲成年就要上床，這是什麼破藉口！潑他髒水都算輕的！

“你兩邊討好又兩邊欺騙。”漢尼拔附身湊近小狐狸，凌厲的眸子直直的望著她的眼睛：“我很好奇，你的真心到底給了誰。”

這個問題問的小狐狸有些尷尬又有些心虛，真心什麼的，狐狸精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或許其他狐狸精有，但是浪的飛起的小狐狸是肯定沒有的。

“你們是同一個人。”為啥還要計較那麼多。

“我們不同。”身體相同，但思想卻不同。而操縱一切的恰恰就是思想，所以也可以說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

好吧，漢尼拔的潛臺詞小狐狸已經猜到，他們確實可以當做兩個人看。只是這樣就要回答他的問題，關鍵是真心什麼的她沒有，難道要直說她不過是想走腎，根本沒有走心嗎？這種話她怎麼敢當著漢尼拔的面說，這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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