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僵直，他不斷回想之前湘凝離開時的模樣。

北夜淳黎故意這般說，就是為了讓北夜穆寒不好受，看著他內疚，痛苦，擔心，他就覺得大快人心。

他母妃當年就是為了他，才陷害皇后，最後落得一個很慘的下場，他當時嚐到的痛苦又何止這般，不管多與少，他都會一點一滴地報復到北夜穆寒的身上。

“她到底在哪兒？”北夜穆寒的耐心就快被耗盡，他的心臟在極度擔心與憤怒中被撕扯，疼得他快窒息。

“想知道？本王偏偏就不告訴你。”北夜淳黎走近了幾步，手中的摺扇囂張地搖著，異常刺眼。

“本來有七成的把握可以逼宮成功，可是本王還是低估了你，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和翼樓的人勾結在一起。

上官浩也是個沒用的東西，虧得本王一步步引誘他，結果連識人的本事都做沒有，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籌謀了這麼久，居然還是敗了。

不過北夜穆寒，你也別得意，就算你贏了，等下舒尤國兵臨城下，看你怎麼和臨御的百姓交代。

本王可早就派人準備好了訊息，到時候因軒王保護舒尤國公主和太子不利，致其慘死異國的罪名，可不輕啊。”

北夜淳黎在眾人越來越驚愕的表情中，將這些話優哉遊哉地說了出來，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那般漠然，又那般自然。

“原來如此。”北夜穆寒聽完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這些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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