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齒地回答道。

易殤眼睛閃過嗜血，揮手讓人繼續行刑。

易殤走到另一邊，“主子，那人還是不肯招。”

北夜穆寒淡然地坐在隔壁，著一身黑色的鎏金長袍，臉部輪廓透露出分明的冷俊，整個人呈現冷冽陰森的氣息，眸光愈冷，與周圍陰冷的環境詭異地融合，竟絲毫不見違和感。

“繼續審。”北夜穆寒低沉的嗓音迴盪在暗夜的地牢中。

話音落下，一場殘酷的嚴刑又將開始。女人慘叫聲不斷，刑訊的聲音也依舊未停。

本就陰森的地牢此刻更是令人汗毛直豎，血腥味一直散不開，而且又有加重的趨勢。

半個時辰過去了，易殤皺著眉，對北夜穆寒說，“主子，人嘴硬得很，無論多重的刑死活都不鬆口。”

北夜穆寒也失去了耐心，掃了易殤一眼，起身，走向隔壁。

看著被鮮血染紅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北夜穆寒的眼裡唯有冷漠，仿若早已見過多次，淡然的聲音在刑房中響起，“你再不說，本王便去問上官湘凝。”

顯然，他的“問”定然也非尋常手段，這個字還加重了語氣。

侍女眼中閃過驚慌，後來又強壓下去，嘲諷一笑，“你不會……”

北夜穆寒毫無溫度地掃了一眼，“理由。”

“看在小姐哥哥的份上，你不會傷害她……”侍女稱上官湘凝為小姐，顯然她本為丞相府的人。

看著侍女自信的模樣，北夜穆寒嘴角一勾，但卻絲毫不見笑意，“誰告訴你本王會傷她，讓一個人害怕到說出實情，可不止嚴刑拷打這一條。你說，她現在如果看見你的樣子，會不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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