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五心說真不是我計較，太晦氣了。

小攤上擺一個供碗四處叫賣，誰活膩了買供碗？

他守幾年也賣不掉呀！

“打個商量......”

“沒得商量！早點賣掉，不然會在你和周泥鰍之間輪流！上點心，儘快賣了！”

得知要賣供碗，王小五心情可謂喜憂參半，甚至沒有心情下河洗澡了。

他們運氣不佳，沒有碰到羅灣河美女，河裡一群半大小子和小屁孩瞎折騰、他們帶來了一個足球，在打水上球賽。

全是楚銘小時候玩膩的遊戲了。

什麼水底摸石頭、水上足球、水上打仗、水裡憋氣比賽什麼的，楚銘沒少玩。

羅灣河清澈，水裡魚蝦因為常有人來洗澡，變得十分靈巧，楚銘試著徒手抓了一會，一條沒抓到。

洗了半個鐘頭，上岸穿好衣服。

王小五守著綠度母面具沒有下水，嘴裡碎碎念，大多是供碗二字。

楚銘知道供碗是一個燙手山芋，已經打算幫忙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哪怕他和王美君之間不可能，仍打算幫到底。

全當看在以往的同學情份上。

坐上王小五的電驢子，二人回到易水縣，分開前，王小五遞給楚銘兩千一百塊錢。

這是周泥鰍放在他手裡、讓他轉交的。

賣過牆龍大盤的錢。

楚銘收下錢，回頭瞧見張大通眼光直勾勾的盯著離開的王小五，特別看了王小五身後兩個揹包一眼。

“找到了好物件？”

“還不錯，找到一個綠度母面具，值七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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