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艘船，有什麼問題麼？”莫非皺眉道。

“你和李小姐，和小慕一艘船，當然沒什麼問題……”

說話間，我們兩個人已經慢慢走到了可以直接橫跨河面的位置。

莫非慢慢地朝我這邊走過來，聊天的過程中他已經暫時放下了對我的戒備。

我看到他從口袋裡慢慢摸出兩根皺巴巴的香菸，走到我面前的時候，遞給我一根。

我沒想到莫非身上居然還有香菸。

莫非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菸，我也是點燃香菸，兩個人席地而坐，望著河面。

“可如果……你們跟一幫精神病也是同一艘船，你還覺得沒什麼問題麼？”

我輕輕地吐了一口煙霧，扭頭對莫非說道。

莫非一下子變得有些驚訝起來：“什麼意思？一幫精神病？”

“是的……你還記得吧？這艘船分為上中下三層，而最下面的一層，就是秘密送往南山精神病院的一幫精神分裂症患者……”

“因為當時我們跟船長是一起流落到荒島上的，在沙灘上，也發生了兇殺案，船長才迫不得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我們……”

於是，我把我所經歷的事情，非常詳細地對莫非講述了一遍，包括那些精神病的殘忍殺人手段，以及殺人之後，表現得跟正常人一樣，讓人根本無法看出精神有問題……

一開始莫非都是帶著好奇的態度聽我講述，可聽到最後，莫非的眼神中已經完全被驚恐所覆蓋。

“你說的這些……確定不是在編故事？確定不是在寫小說？”莫非瞳孔放大，有些難以置信地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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