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已還清,做不做陰陽魚生意取決於自己。
至於手藝傳不傳,等曉婉給我生出小小左之後再說吧。
我們重新把地門堂前的暗溝給弄好,再將兩條吻鱸放回去,栽上翠青東草,鞠了幾個躬,下山了。
現在回想起來,人在受重創之後,其實需要一個修復過程。我嘴上說不做陰陽魚生意,但內心深處,卻一直難以說服自己。血脈這東西,當真說不清、道不明。
我第一次見到劉晴被剜眼之時,也曾萌生過不幹了的想法,但老賈巧舌如簧,一番“三巴”歪理,說服了我。前幾天,我親眼目睹秦氏一家悽慘的死狀,心裡所受刺激實在太大,差點崩潰。歸根結底,我只是來爺爺、爸媽墳前尋找心理安慰。
曉婉冰雪聰明,她沒正面回答我。其實在曉婉內心深處,她早知道我不願放棄。乖巧如她,知道跟著我可能一輩子都要擔驚受怕,卻沒動嘴勸我,只說了一句“你只要安全就行”。
在回城的班車之上,曉婉靠著我肩膀睡著了。
微風拂起她的秀髮,飄蕩在我的臉上,絲絲癢癢的,但在她身邊這種片刻的安定,卻從未再有過。
不一會兒,我睡著了。
可很快,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何八爺打來的,接了電話,何八爺聲音顯得非常著急:“小左爺,你回鄉下祭奠左老爺了?”
“咋了八爺?”
“我有點急事找你,等你回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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