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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來,晨光東至。
一處山脊上,月仙兒正在帶著昆蘭散步,此刻的她穿著一身淺綠色的紗裙,讓月仙兒此刻顯得格外的靈性淡雅。
昆蘭則是一身粗糙的褐色麻衣,就和那天送書來的小孩穿的一般。
“怎麼了,傷口還在疼嗎?”
月仙兒見到昆蘭突然彎腰撐著膝蓋,關切地問道。
昆蘭深深地吸了口氣,將身子挺直。
被“囚禁”的幾天裡,昆蘭漸漸地適應了全身的痛苦,但不併能說他對痛苦麻木了。
昆蘭知道自己必須去適應它,就像刻在自己身體上的傷疤一樣。
對於這樣每分每秒的撕裂感和入骨的刺痛感,開始時昆蘭練走路都走不動,兩條腿都在打顫。
有的人或許會認為天人合一,自在大圓滿,將周身的困難視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從而達到在精神上麻痺自己,達到減輕痛苦的目的。
但是昆蘭不會,痛苦就是痛苦,他永遠不會向其妥協。
如果這份痛苦將一直伴隨著他,那就他也一定會奉陪到底!
“沒事,謝謝月姑娘關心。”
昆蘭有些僵硬地道謝道,他緊緊地咬著牙,剛剛那一刻他的精神世界中的“止戈”劍意一瞬間也差點崩潰,還好他及時凝守心神。
“你這幾天表現還不錯,王嬸她們還從來沒有提早放外人出來。”
月仙兒輕聲地說道。
本來按照村管會的規矩,凡是有陌生人入村,都是要先被單獨關上七個時日再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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