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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已經翻修跟休整過的貝爾實驗室總部不同，斯坦澤恩的辦公室，依舊保留著幾年前的風格，甚至更陳舊了幾分，顯然斯坦澤恩沒在自己這座辦公室，多花費那麼一筆經費。

亦如，當年宋陽第一次來這裡時一樣，斯坦澤恩還是向著宋陽問出那句話，「水還是咖啡？！」

問完之後，斯坦澤恩也不由一笑，隨後順手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宋陽面前。

「宋，我聽說矽谷那邊的人說起，你是行業內的程式設計高手，但你跟那邊的人，卻完全不一樣！」

就跟宋陽在棒球界的傳聞一樣，在程式設計師這一行，宋陽在矽谷也是被傳為跟JAVA創始人等同級別的高手，傳聞雙擊、ICQ等網站初始版本的架構、設計都是宋陽弄出來的，哪怕宋陽並沒有出手多少，但依舊讓宋陽在這一行的名頭是響亮無比。

「宋，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還是五年前吧，那時候你出現在貝爾實驗室，告訴我，你要做貝爾實驗室的投資人，我當時第一個感受，就是又有人在開愚人節的玩笑！

但是……」

今天的斯坦澤恩有些絮絮叨叨，不時翻出當年的往事，宋陽卻也沒有打斷斯坦澤恩的話，只是面露笑容的靜靜聽著。

「總算上帝保佑，貝爾實驗室沒有在我手上破產，讓我成為科技行業的罪人，不然墓碑上都要被刻著那個讓貝爾實驗室破產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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