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夜要攻河陽關麼?”
黃河南岸的營地裡,李弼對正在沉思的賀拔嶽詢問道。連攻了兩天的河陽關,都沒有拿下。一直沒有解決的老問題,依然是困擾著李弼。
河陽關的浮橋太過狹窄,無論多少兵力攻打,接戰的總是那麼點人。守軍完全可以用這個抹平交戰雙方的人數差距。
再加上高歡軍被逼到了跳腳的地步,反而激發出血性,李弼這兩天很是憋屈。
河橋狹窄,任何兵法都沒有用武之地,兵力優勢也無法變成勝利,只能靠著堆人頭拼體力,消耗守軍的體力與性命。李弼空有一身武藝無法施展開來。
很顯然,如果不能從南北兩個方向夾攻河陽關,已經被逼到絕境的高歡軍士卒是不可能屈服的。而要夾攻河陽關,則必須在黃河上架設浮橋,強渡黃河到北岸立足。
但是河陽關北面不遠就是北中城,從城頭可以監視這一頭浮橋上的一舉一動。
所以賀拔嶽架設浮橋可能對方還不會搭理,一旦渡河,他們則一定會與北中城的高歡軍援軍遭遇,到時候又是一場決戰。
行百里者半九十,賀拔嶽不想在沒有做好萬全準備之前就強渡黃河,然後犯下高歡之前犯的錯誤,導致攻守倒轉。
之前命李弼攻河陽關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姿態,也真沒指望隨便攻一下就能把這個決定戰爭全域性的要害之地攻下來。
如今既然李弼這麼問,那也是明擺著的,他已經不想像現在這麼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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