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點著漁火的小漁船上,羊侃之子羊躭,一邊划船一邊打量著船艙內悶不吭聲的劉益守,似乎有話想說又說不出口。
夜已深,長江江面上寒風陣陣,哪怕是坐在船艙裡,劉益守也是被凍得瑟瑟發抖。真是應了那句: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
若是換個糟老頭子大冬天裡吹吹夜裡的寒風,事後一命嗚呼都有可能。
“羊將軍辦事也太粗糙了,都不會拿一條毛毯來給我家主公。”
源士康忍不住埋怨道。
羊躭不緊不慢地說道:“江南牛羊不多,毛毯亦是稀罕物件,不比洛陽。若是劉都督帶著毛毯上路,被人瞧見,你們還如何裝扮成趕路的船伕?”
不得不說,羊躭說得有幾分道理。羊侃辦事不是百密一疏,而是細中又細,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這是……往東邊去的?”
劉益守勉強能判斷出小船的走向。按道理來說,最快一條路,應該是先去當塗,然後走水路到巢湖,路過合肥,最後抵達壽陽。
這是最近最便捷的一條路,沒有之一。可眼下渡江的方向,卻不是往西南面的當塗而去。
“父親說帶妹夫直接過江到廣陵(揚州),然後從高郵那邊水路到盱眙,最後繞一圈從盱眙沿著淮河去壽陽,這條路雖然繞遠,但中樞的搜捕令應該完全管不到那些地方,反而比重兵把守的當塗和韋氏坐鎮的合肥要安全得多。”
羊躭對劉益守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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