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公說過,做臣子的,雖然有出賣文武藝選擇為誰做事的權力,卻也最終都要選擇一人,無法逃避。胡將軍幾番坎坷,莫非不明白這個道理麼?”
陽休之此行非常強勢,根本不給胡僧祐反駁的機會。他說的是實話,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已經是爛大街的道理,本質上與那些賣笑的女子並無二致,出賣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這話有點戳肺管,卻又無比真實。胡僧祐嘆了口氣,忽然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自顧自的拿出文房四寶,把在場三人當做空氣一般,揮毫寫下一首詩,這才回過神來,發現面前還有三個前來遊說的人。
他不好意思摸摸頭道:“諸位前來,在下有所感悟,詩興大發,故而剛才失態了,見諒見諒。”
別人來遊說你的時候,自顧自的寫詩?你這是玩的哪門子的“藝術”啊!
楊忠和陽休之還好,斛律羨臉上已經寫了個大寫囧字,他從來沒見過像胡僧祐這種神經病。
“胡將軍寫下詩句,可否讓在下一觀呢?靈感這種東西好似火光乍現難以複製,何不讓在下也學習觀摩一下。”
陽休之不動聲色地說道。遊說就是要投其所好,胡僧祐這廝明擺著就好詩文這一口,沒道理現在不打蛇隨棍上吧?
陽氏家學淵源可是出過大儒的,行軍打仗不行,當文化人裝個B還是問題不大。果然,聽到陽休之表現出極大興趣,胡僧祐表情都不一樣了,瞬間就熱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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