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宇文洛生待在大營裡,總是有種背後發涼的感覺。弟弟宇文泰被侄兒宇文護送去枋頭城治病後,他也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攻城。
前天收到宇文護寫來的信,宇文泰被收治,病情穩定下來,慢慢好轉,很有希望治好。還說了劉益守一堆好話。
現在這種情況,就好像自己是壞人,對方才是無私無畏的好人一樣,再去攻城的話,於情於理好像都有點不合適了?
如果大軍圍困枋頭城,搞不好劉益守就會把繩索套在宇文泰和宇文護的脖子上,掛城頭旗杆晃悠。然而犧牲這麼大,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呢?麾下的親信會怎麼看待自己呢?
一時間,宇文洛生竟然感覺有些投鼠忌器!
難道就這樣灰溜溜的撤回去?
他左思右想,一下子就到了晚上,也沒了個決斷。從前都有弟弟宇文泰在一旁參詳,感覺做什麼決定都很順利,現在宇文泰不在了,宇文洛生反而很不適應。
“都督,今晚的口令是?”
外甥賀蘭祥有些疑惑的問道,他看宇文洛生髮呆了一天,以為對方是在為宇文泰的狀況擔憂,就一直沒來打擾。
實際上全軍上下,都察覺到今天周邊似乎有點不對勁!如果真要說的話,那就是實在太安靜了!連個鳥叫都沒有!
“今夜的口令,就叫雞肋吧。”
宇文洛生口不對心的說道,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叔父,雞肋有典故啊。夫雞肋,棄之如可惜,食之無所得,以比漢中,知王欲還也。這是要撤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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