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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窮奇在初掙脫封印時，曾受過很重的傷，那傷直接將她打回了原形。”

“那時候，一個叫做青玄的妖族青年救了它，並將它當做靈獸帶在身邊。”

青玄……小云團看向寧不孤，卻見寧不孤一臉凝重。

“我知道，青玄是不孤在仙門的師兄，那個妖族青年為人正直善良，是個好孩子。”

寧不孤聞言點了點頭。

“許是窮奇在他身上看到了我曾經的影子，許是他是這千萬年間唯一對窮奇真心相待之人。生出靈智的窮奇，逐漸對青玄生出了感情。”

“但是，窮奇自身不知。”

“不孤，你做的很對，窮奇犯下大錯，理應受到懲罰。可我卻在後悔……若是我再耐心一些，是不是就不會嚇跑窮奇，是不是我就能親眼看到窮奇生出靈智，生出感情。我也能引導它走向正道，甚至引導整個兇獸一族走向正道。”

空語氣平緩，可尾音卻在微微發顫。小云團一臉擔憂的拍拍空的頭，空搖了搖頭，額頭抵住小云團小小的身體，苦笑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可能這是天道作弄吧。”

寧不孤沉吟了半晌後，問道：“就連神主也擺脫不了天道嗎？”

空將小云團捧在手心，她垂下眸，緩緩道：“自我創世以來，世間生出了許多生靈，那些生靈的命途共同組成了天道。”

“天道於我而言，正如願力於你們，是枷鎖，亦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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