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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挺好聞的。”

顧言歡放下掩鼻的手，淡淡開口。

聞言，掌櫃的湊近聞了聞，露出笑容，“我就說嘛，當時就是聞著這味道好聞我才給換的，許是放置久了，味道都集中在一起了。”

顧言歡看著這個東西沉思，餘光瞥見朝這邊走來的柳么么，眸光一閃。

“么么，你過來看看這個東西。”

柳么么面若春風，特意把耳朵上那對耳墜露出來，走得搖曳生姿，滿臉笑容湊過來，“看什麼？”

顧言歡接過掌櫃手中的那個黑匣子，面不改色道，“么么，你看這個像不像之前你送給我的那個血燕膏？”

“味道挺像的，而且掌櫃說，這也是從西域而來呢。”

顧言歡緊緊盯著她的反應，不漏過一瞬。

一瞬間，柳么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臉上閃過驚疑，待看清顧言歡手中的東西后又閃過一絲驚慌，顧言歡避開了她看過來的視線若有所思。

“這……這怎麼會是我送給你的那個呢？”柳么么笑得勉強。

顧言歡想伸出手指挖一點出來，但是一想到可能裡面混有人血和劇毒，心底一陣噁心和厭惡。

乾脆的收了手，看著臉有些白的顧言歡似笑非笑道，“沒說是你送給我的那一個，我就是覺得有點像，既然兩個都是西域的，不妨么么來辨別一下是否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之前那個被我打碎了當時還有些可惜呢，如今又碰上一個，正好可以帶回去好好試試這個東西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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