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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二爺爺？我是荷花呀。”芙娘一下就認出來眼前的老人是二大爺來了。

家中就這麼一個長輩，怎麼可能不認識？

只是多年不見，二大爺頭髮白了好多，臉上也多了好多的皺紋和斑點。

她知道，那是老年斑，意味著人老了，都快要進棺材了。

“你是荷花？”

二大爺瞪圓了眼睛，手指指著芙娘，哎哎呀呀的圍著她轉，似乎是在確定，到底是不是荷花。

門口的動靜吸引了屋子裡的人。

顧家人就都出來了。

“大文娘，這是荷花？”

“對，二叔，荷花回來了。”顧以沫先回答了二大爺，然後對芙娘和孫嘉禾平靜的說道，“都到家門口了，怎麼不進來啊？”

似乎兩家一直有來往一樣，只是尋常姑娘回孃家似的。

芙娘想過好多好多重回孃家的場景，但是每一一種是現在這樣。

眼前的顧林氏望著她，眼神格外平靜。

沒有愧疚，沒有厭惡，只有點點溫和與平靜。

“你真的是我娘嗎？”芙娘脫口而出。

這實在是太不像了啊。

孫嘉禾拍打了她一下，立刻描補道：“芙娘太想家了，多年沒見，都快要認不出娘來了。”

也算是解釋了剛剛芙孃的話。

芙娘也是個伶俐的，立刻順著孫嘉禾的話點頭：“是啊，都認不出來了……這是雙子？”

好像和從前有點像，但是又很不像。

顧呈雙靦腆的低著頭：“二姐。”

在外人面前，顧呈雙幾乎沒有抬起頭看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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