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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還有下一次嗎？”

顧君予撫摸著她的頭髮，“當然有，還要不要錄影片？”

魏卿檀咧嘴一笑，“不錄了。”

書上說，妖精總在夜裡出沒，他們漂亮不可方物，有一雙會勾人的眼睛。

魏卿檀右手撐著頭，看著面前的顧君予。

沒有音樂，他就這樣看著她，隨後脫掉上衣，腳步很輕，舉手投足，就勾走她的靈魂。

後來，顧君予告訴她，這種舞蹈叫探戈，最適合雙人跳。

魏卿檀有些看迷了眼，直到他停了下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卿卿，你滿意嗎？”

魏卿檀重重點頭，隨後抬起手，手指在他腹肌上輕輕劃過。

“阿予，夜深了，下一個節目，還來嗎？”

如果此時此刻她還清醒，一定不會說這句話，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來。”

——

蘭城的雪直到第五天，才逐漸融化，跟隨顧君予再一次進入賀家，這一次來，其實是一次告別。

顧君予知道賀老太太時日不多，心情有些低沉，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來，他還是努力收斂著情緒。

賀老太太慈眉善目，非常喜歡魏卿檀和了塵，臨走時，賀家的管家拿過來幾棵香樟樹的幼苗，交給魏卿檀。

“卿卿，君予小時候，從蘭城帶走一棵香樟樹，現在他長大了，該成家了，我親自挖了兩棵，如同我把他交給你。”

這一刻，魏卿檀心裡明白，賀老太太其實已經知道了，她知道，這一次分別，可能再也沒機會再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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