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免不了。”白亦陵謙虛地回答,這樣的事在他嘴裡說出來,竟然有種詭異的光風霽月,“壁角我聽過很多回了,其實跟大牢里人死之前的呻吟聲也差不到哪去,心靜即可。我要聽聽他結束之後還會不會說什麼。”
——這是個什麼人吶,還真是開了眼了!
陸嶼木然躺平,生無可戀。
兩人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以為白亦陵是塊不諳風月的榆木疙瘩,後來隨著交往的逐漸深入,陸嶼才發現,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都不懂,他是知道的太多了,結果萬千旖旎到了眼裡,都被自動過濾成了一張白紙——直到人神共憤。
這倒也不難理解,畢竟暗衛出身的人,從小原本就要被訓練的七情不上身,六慾不著眼,才好完成任務。
但對於陸嶼來說,和心上人並肩躺在聽壁腳,偏偏還不能躲,不能動,自己心猿意馬,人家心平氣和,這感覺實在太不美妙。
或者說,其實他心亂的絕大部分原因在於身邊躺著的白亦陵,要是這種時候床下只有他一個人,大概除了覺得對方叫的煩人,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吧。
床頭猛地被重重撞了一下,小倌悶哼了一聲,帶著哭腔哀求盛凱動作輕點。房間裡燃燒著的香氣氤氳開來,陸嶼偷偷看了白亦陵一眼。
即使在黑暗當中,他的視力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能夠看見這小子枕著手臂閉上了眼睛,神色自在,像是在小憩,又像是在欣賞一支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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