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少力氣,陸嶼順勢握住白亦陵的腳腕,趁其不備拉了他一把,自己撲上去,直接把人抱了個滿懷,兩人倒在床上。
陸嶼輕聲道:“自從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每天都很高興。我剛到京都的時候,並沒有打定主意留下來,但是現在,我覺得京都很好——你願意信任我,與我交心,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所謂此心安處是吾鄉,在他的心中,白亦陵早已經勝過了邊地的漫天星月流光,怎麼也放不下舍不掉了。
心中一股情愫油然而生,白亦陵沒說話,只是笑著,陸嶼卻覺得這寂靜的房間裡面憑空生出了些許纏綿之意。
他俯身去吻對方的睫毛,又向下親了親唇角,眼看白亦陵臉上透出些許薄紅,就像是上好的白玉暈染霞光,說不出的動人,忍不住柔聲道:“遐光……你這字,取的真好。”
白亦陵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連陸嶼的表字是什麼都不知道,於是便問了一句,陸嶼又笑著親了他一下,說道:“我表字隨棹,娘取的,不過幾乎沒有人叫過。”
他的名字是“嶼”,是為海中小島,這個表字卻頗有隨波逐流,任意而行之意,想來陸嶼母親本來的心願是不希望兒子因為身份都牽絆的。就像白亦陵自己的名字是傷名,本不吉利,但配上“遐光”二字,便是險死得生,重現光彩,也正是當年他師父心中期待。
他想到這裡,順口說道:“人家說字如其人,看來還真有道理,只不過要是重名重姓的,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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