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但是竟然令人意外地沒有反抗,將魏榮端過來的湯一飲而盡,皺著眉頭說道:“多謝父皇體恤。”
謝泰飛的心裡面直上火,眼下正是皇上處置他們一家的關鍵時刻,偏生話只說到了一半就關心淮王的身體去了。他到底要怎樣處置自己?還有謝樊……即使再恨鐵不成鋼,這孩子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他被髮配到嶺南去嗎?
路途遙遠,環境惡劣,去了那裡的人基本上就是九死無生啊!
他的心頭焦慮而又煎熬,但心裡頭明白,自己可沒有淮王、鎮國公那樣的盛寵,事情鬧到這步田地,已經沒有再開口求情的餘地了,否則就是毫無悔過之心。因此謝泰飛連頭都不敢抬,只是死死扣住了想要求情的謝璽,不讓次子再被攪和到這件事情當中去。
好不容易陸嶼的苦藥湯子喝完了,將碗還給魏榮,皇上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謝家人身上,說話的內容卻彷彿跟之前不一樣了:
“永定侯謝泰飛,教子不嚴,便將你身上的差使卸了,好好地在家閉門思過吧。永定侯夫人收回誥命文書,便……降為七品孺人。”
皇上一頓,目光落到了白亦陵身上,片刻之後說道:“永定侯嫡長子,北巡檢司指揮使白亦陵,機敏善斷,鍾勇可嘉,堪當大任,今封為世子,掌理侯府事宜。”
這番話說出來之後,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吃了一驚,皇上的處理實在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謝樊被流放可以說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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