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驚恐,立刻跪下,膝行而出。他身上沒有官職,幾乎沒有幾次面聖的機會,此刻嚇得渾身發抖,顫聲說道:“陛下,草民也是受了矇蔽啊!草民以為他是真正的四皇子,自然一切吩咐全都無條件的聽從,根本沒有深思過其中的用意,更不知道居然還牽扯到了灃水邪渡。是草民糊塗了,請陛下恕罪!”
他驚懼之下超常發揮,這一連串的話說的倒是有理有據,切入正題,現在冒領功勞的事情已經無可辯駁,關鍵是要說明他也是被人矇蔽,而並非同樣和灃水邪渡的逆黨勾結。
但是在這種狀況之下,謝樊的事情對於他自己來說生死攸關,大破天際,對於皇上來說,則一時根本就沒空搭理他。只是謝樊這樣的說法無疑也是從側面證明了,全順說的乃是實情。
皇上面色冷凝,一步步走下御階,盯著全順,全順並不害怕,反倒將頭高高地昂起來,與他對視,像是在告訴現場的每一個人,“不管你們現在要拿我怎麼辦,我都不在乎”。
與叛賊勾結,逼瘋親兄弟,詛咒國師……他那些事情要是換了任何一個人來做,恐怕就是千刀萬剮都不足為奇,可是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就算皇上一貫淡漠,也不得不動容了。
他從始至終沒有呵斥過惠貴妃和全順,因為他心裡清楚,這件事,自己同樣要擔負責任,身為一國之君,透過呵斥他人來推搪責任,只會使事情變得更加難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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