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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彿被上吊掛起,一點呼吸聲都洩不出來,一股從腳尖席捲上頭頂的冷意與戰慄就從身上傳來。
“廢物。”
男人的低沉聲音猶如一刀割在了他的身上。
問何蕭渾身一震,轉過身來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那白色鞋的腳尖都彷彿冰涼,他閉上了眼睛,一雙腳都讓他戰慄。
“跪下!”問覆蕭的聲音猛然變大,猶如雷震響在問何蕭的耳邊。
他條件反射般的直接跪下,竟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沒有,彷彿無數次這樣做過。
問覆蕭是不會衝他動手的,他知道。而語言上的攻擊卻一刀一刀的刺進他的心臟。他甚至猜測是不是打他會使父親覺得髒了自己的手,才從來沒有打過。
他跪在冰涼的實驗室裡,完全不敢抬頭,問覆蕭垂著眼冰冷的看他。
“聽說,你被一個年齡不大的人攔截了兩次單子。”
他最不想讓問覆蕭知道的事他終於是知道了,心臟彷彿被攥緊了,渾身的血液逆流。
問覆蕭扯下了自己白色的手套,沒有一點皺紋的手指節分明,他摁著指節發出脆響。
問何蕭聽著頭頂傳來的指節脆響聲,那彷彿就是打在他身上的棍棒。
問覆蕭把手套隨意的丟在了他身後的操作檯上,“這樣吧,問何蕭。”
“你不如把你的腎和命給那個私生子,我培養他罷。”
那私生子,那私生子…現在是一個讓人作嘔的低劣戲子,這話何嘗不是最嚴重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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