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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呃。”

秩序教主的笑聲一滯，然後變得更加喪心病狂，笑得都快破音了：

“啊哈哈哈哈！反轉了！你以為我真的會把所有意識都存在那個機器人身體裡？那隻不過是我遠端遙控的傀儡——”

“又反轉了。”科學怪人冷聲說：“你留在永恆電力集團資料庫裡的程式殘留，已經被我刪除了。”

“該死的……但是無所謂！”

秩序教主吼道：“那現在說話的是誰？我正在使用的意識是什麼？反轉了！我其實還把一部分程式留在了其他地方，哈哈哈哈！”

“我當年在沙漠裡撿到一本書，名字叫哈……哈什麼來著？哦對了，哈姆雷特！

書裡的主角把自己的靈魂分割成七份，只要有一份還儲存著，自己就不會死去。”

“你猜怎麼著？我把自己的程式備份了兩萬九千份，傳送到鋼之城的各個角落。只要其中有任何一個程式還在執行，我就不會消亡！”

“才兩萬九啊，我還以為九萬二呢。”科學怪人笑了笑：“反轉了，你還沒注意到嗎，在大停電的時候，你放出的大部分程式，也跟著一起關閉了。”

“反轉了，剩下的程式足以支撐我的意識！”秩序教主嚎叫著。

“反轉了，剩下的程式被我刪了不少。”科學怪人笑道。

聽著二人的對話，被震得頭暈目眩，剛回過神來的林瑜忍不住抱怨起來：“能不能別再反轉了？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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