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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清歡不說破。
自家男人當然得自家護著。
她把紙箋放下,“還行吧,指不定從門中那位前輩處聽來了幾句,然後自己添了個完整的。”
她這不止是謙虛,也是為了降低預期。
陸白文言文都聽不懂,稍微加個之乎者也就要靠蒙了,這萬一以後在什麼場合露了怯,也好有個藉口和迴旋的餘地。
“那也了不得。”洛王生母低吟一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這得是多飄然世外的人才說出的話呀。”
她把紙箋放下,篤定道:“不用說了,就憑這一句,陸鎮撫使也會撥得頭籌,成為清明詩會的詩魁。”
顧清歡笑了笑,表面上沒說話,心裡卻也在覺得這詩不錯,不知道陸白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她可知道,陸白並沒有“若將花酒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的瀟灑,寫不出這樣心境,這樣的詩來。
她估摸著,這首詩或許是在瀑布上得來的。
在瀑布上修行的道士,他絕對有這樣超然物外的心境與心得。
顧清歡在沉思時,洛王生母已經把這首詩傳了下去。
不同於前面聚集的全是年輕的才子,這裡聚的幾乎全是世家和官員的家眷,她們在傳閱這詩時讚不絕口,有些人還動了說媒的心思。
陸白又是京城裡的香餑餑,不少未婚配的姑娘盯著呢。碰到顧清歡一次不容易,不趁此機會拉近關係,還準備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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