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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來說，都算值得……”

趙松愣了下，感覺有點不對。

冷靜下來仔細想想。

他一不缺錢二不缺人脈三不想當什麼商界大鱷的，這飲料公司對他來說，有用？

有！

但不重要！

這猛牛功能飲料搞了半天，雖然賣得多，但扣除原料成本跟人力成本……

不說成本利潤什麼的，單是銷售額都比不過回春符！

好處沒見多少，負面效果倒是不少見。

不僅因為產品功效問題，影響到了自己在外的名聲。——其實主要是某些廣告原因，不過某人不會承認就是了！

各種小動作也沒少折騰。

單單是這個星期，灌裝工廠那邊就抓了三個想偷原漿的傢伙。

想過來試探秘方的更加不在少數。

還好加工裝置只有他跟姜博士兩人知道，這段時間姜博士又忙著弄機器人的事沒出過校門，不然估計也安樂不到哪去。

總的一算，這功能飲料除了能讓他光明正大跟北邊合作一把之外，貌似也沒什麼特別優勢。

可就算沒這玩意，他跟那邊的合作也不在少數。

製衣，錄影帶加工，建築招工……合作得已經夠充分了。

所以，他浪費時間，各種折騰，連難得的空閒時光都不好好把握弄這個……是為了什麼？

搞半天就為了給回春符開拓個附屬產品？

恍若一道驚雷從天降，腦門直透天靈蓋！

“…………”

沉默良久，趙松乾笑一聲：“起碼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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