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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溫涼很隨意的應了一聲。

文小憐見溫涼態度那麼的消極，似乎一點都不把她說的話當回事，心裡更加不滿了，說道：“溫大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溫涼假裝思考，片刻之後，才蹙眉開口道：“實不相瞞，這大大小小的，還不少呢。只是，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小華總呢？”

文小憐微笑，扯謊說道：“他每天都那麼忙，這些小事，我不想去打擾他，所以才跑來這邊找你瞭解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啊。”說著，溫涼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但是文小姐，這有些事情吧，我也不方便跟你透露。”

“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我和小華總之間有合作。具體都是什麼方面的合作，合作幾年，我不便透露。”也不想透露。你要是能在華司衍那邊問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會跑來找老子了。

溫涼的回答，讓文小憐心裡非常的不痛快，憋了數秒，她才勉強開口又問道：“那我能知道，司衍和你之間，誰是老闆嗎？”

“我。”溫涼給了文小憐一個肯定回答。

“……”文小憐內心抓狂。司衍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看來自己有必要找人，查一下溫涼的底細了。

溫涼微笑詢問道：“文小姐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們就走了。”

文小憐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司衍他為什麼甘心做你的員工呢，是你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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