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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就好。”鄭臨曦的聲音沾染了些許笑意。

他微微垂下眸，湛藍色的瞳仁顏色幽深。此時，他的笑意清淺，就好像墨意沾染在宣紙之上，雅緻散漫。

可是落在孟聲聲的心上，卻是很重很重。

他摸了摸她的臉。

接著，孟聲聲聽見他說：“確定就好，如果不確定，我要拿什麼來娶你。”

孟聲聲只覺得自己聽錯了。

她錯愕地看著男人，只覺得他的眸色深邃到叫人不敢多看。

她心慌意亂的錯開視線，聲音結巴：“什麼……什麼娶我？”

“我母親十六歲那年就生下我了。”鄭臨曦修長白皙的手指掬起孟聲聲的一縷發，放在鼻尖輕嗅。

他的目光染上了些許痴迷，緩緩放下手中的髮絲，接著道：“早產很危險，我不捨得你這麼早生孩子，但是我可以答應你，等你十八歲那年，我就娶你。”

心跳已經蓋過了周遭的一切聲音，孟聲聲的掌心都是汗。

她的脖頸僵硬，呆呆地看著鄭臨曦唇角的笑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後者輕輕將她摟進懷裡，他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動作很輕。

孟聲聲聽見他說：“別怕，我會好好活著，不會讓你年紀輕輕就守寡的。”

這世間的一切框架教條，都不能約束鄭臨曦。

但是孟聲聲可以。

他對於她而言，是凌駕於一切道德規則之上的存在。

孟聲聲十六歲那年，鄭臨曦在m州最繁華熱鬧的市中心，當著全城的人的面，對著孟聲聲求婚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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