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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振國的臉色已經完全蒼白了。

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叫了二十多年自己爸的女兒，到頭來卻是自己的妻子和別人生的孩子。

“蘇慧，你對得起我嗎？”陳振國的嘴角緊抿，繃著臉，胸口彷彿被人狠狠勒住。

此時的蘇慧已經哭的不能自已。

程馨然耷拉著肩膀，走到蘇慧的面前，問道:“媽，這鑑定報告是假的對嗎？我是爸爸的還是，對不對！”

程馨然已經接近嘶吼，蘇慧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充滿愧疚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她不敢回答，程馨然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她害怕如果自己親口說出實情的話，程馨然的精神受不了。

“小……小然，你，你先回房間，媽媽先跟你爸爸解釋!”她哽咽著，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

僵站著的程馨然並沒有動作，只是失望的看著她。

從蘇慧的表現來看，程馨然就知道，她是在支開自己。

她僵直的現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跟我上來。”程振國冷聲道。

他頭也不回的，往二樓的書房走去。

蘇慧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兩行眼淚，隨後也跟著他往樓上走去，她走得極慢，彷彿是在覺著如果他走慢一點兒，再走慢一點兒，就能夠不去面對這個現實。

兩分鐘的時間，蘇慧和程振國消失在了大家的視野當中，進入到了書房談事。

其實在本質上說，這是他們這一輩人的恩怨，當著程錦他們這一些小輩，不方便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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