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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走廊，幾位警官低頭抽著菸捲，旁邊的垃圾桶上插著七八個菸頭。牛所夫人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滿面愁容，眼角還有淚痕。

一個小時後，顧墨推門而出，這幾人立馬簇擁過來，詢問情況。顧墨帶著幾人走進病房。屋內香燭燃盡，桌上擺著貢品。

一番說辭後，老警官羞紅著臉。牛所也在幾小分鐘後睜開了雙眼。他剛想說話，卻發現有氣無力。

年輕警官連忙跑出去把醫生叫來。顧墨吩咐其他人員把這些個香燭收拾放好。開窗換氣，免得醫生進來覺得不妥。

白大褂年輕大夫檢視各項指標，穿絲襪的小護士拿著小本子記錄。

“牛警官各項指標都很正常，過幾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離去的醫生護士也是納悶，送來的時候莫名其妙昏迷，過了好久又有神婆出入，現在莫名奇妙地醒了！

牛所夫人在一旁千恩萬謝。兩眼含著淚水撫摸著牛所的臉龐。

幾天後，電視上播放著牛警官的道歉報道。還有學校授予大叔孩子榮譽錦旗的畫面，電視上小孩不停地抹著眼淚，泣不成聲。牛警官也受到了組織上處分，並且答應貼補家裡的生計供大叔的孩子讀完大學。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夜晚牛警官的家裡擺了一桌酒席來感謝顧墨。不過顧墨也就小酌幾杯。想想前幾天喝的昏天黑地，要是把隨時揹包給搞丟了，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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