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做好最差的準備，做事說話就顯得無所謂了。

“我去問問戴正文？”

蔣宇歪頭看了眼張博然：“告訴我你在開玩笑。”

“不開玩笑。”

張博然真的沒有開玩笑，他走到戴正文面前，開門見山的問道：“新來的局長是誰？”

戴正文有些納悶，他和張博然一向沒什麼話，怎麼他突然來問自己了？不過這種事情，他不會說的。

“我怎麼知道，命令又不是我釋出的。”

“你不知道，你剛才咧著嘴笑什麼呢？”

“我笑關你什麼事情？”

戴正文一翻白眼，轉身回辦公室了，張博然回頭準備和蔣宇說說話，轉頭卻發現蔣宇走了。

蔣宇沒走遠，他去了局長辦公室，雖說認識的時間不長，但蔣宇知道局長是真心想做事情的，新局長過來，他的好日子怕是沒了，現在趁著局長還在，多聊聊天。

看到殷勤的蔣宇，局長笑道：“你是不是來打聽新局長的，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人事部那邊我一點都不熟悉，不過他很快就來了，來了你就知道是誰了。”

蔣宇搖搖頭：“新局長是誰我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敢把我開了。倒是局長你，這算無功而返，幹了幾個月，一點成果也沒拿出來，我總感覺有點對不住你。”

局長樂呵呵的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畢竟是新出現的東西，大家都在摸索，無功而返總比背個處分回去強。你留下來好好幹，一定要抓住毛一鳴，為社會清除這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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