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應該害怕的當事人奧斯瓦爾德，表現的很是鎮定。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對他也不瞭解，他說可以讓我永生，並且給我展示了一下他的能力，只要我配合他們就行，但配合什麼我不知道。”

蔣宇靠近奧斯瓦爾德，說：“我問你這個了嗎？我問你為什麼要通知他逃跑？如果你不能給我讓我滿意的回答，看到這裡距離地面的高度嗎？我會用你檢驗一下自由落體運動。”

奧斯瓦爾德從蔣宇的眼神中讀出來，這個亞裔年輕人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會把自己扔下去。

“我想和他合作。”

蔣宇點點頭，轉身聯絡將軍說：“過來一個人調查一下奧斯瓦爾德，他這裡應該會有一些發現。”

奧斯瓦爾德被吊在衣架上，左右掙扎，秘書看了也不敢上前，蔣宇走過她的身邊，低頭看了眼她的驕傲：“你老闆長的挺醜，品味卻很好。”

艾瑪低頭看了眼，有些羞怒。

奧斯瓦爾德的事情有51區處理，蔣宇帶著艾瑪離開科波特家的大廈後，根據將軍發來的座標，到了一家酒吧的後面。座標顯示，血族在這裡消失，應該是進了下水道。

哥譚這座城市有兩個部分，一個是地上的豪華，另一個就是地下的下水道系統，據說下面大的可以開車，蔣宇也只是聽說，不過就現在看，讓人行走是肯定沒問題的。

看著下面昏暗的下水道，蔣宇問艾瑪：“你要不要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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