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難道不就是傳說中的放逐嗎？”連韓禪這麼個外人都有點兒看不下去。

“不，如果是家裡人，趕出去了叫做放逐，但本來就不是的話，談得上什麼放逐呢？”

褚悍……不是褚家人？

“我跟你說個比較復古的詞兒……”

褚諦一笑。

“叫做‘奴隸’。”

我國國土面積960萬平方公里，幅員遼闊，地理位置不同，各地方民風不同，甚至，連所處的年代都不同，不信你看，哪怕就是現在的2021年，有人用上了智慧馬桶，有些地方還只有旱廁，有些人用智慧手錶支付，有些人想打個電話還要借鄰居的馬去鎮上用公用電話。

儘管韓禪對於這種民情有著基本的常識，可是褚諦說出“奴隸”這個詞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果然特麼夠復古的。

“褚悍是褚家的奴隸？”

褚諦點頭，“所以說，訊息閉塞啊，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而資訊的開放，對於某些掌權人來說又是致命的打擊。”

拿破崙發現新大陸時，這些拿著槍支的人被當地的土著當成天神，後來土著被送到兵工廠裡當苦工時，發現這神蹟原來是他們親手製造出來的，於是，反抗開始了。這種故事在《百年孤獨》裡也似曾相識，資訊不對等，初期時的確會有一方能佔據絕對優勢，但一旦資訊曝光後，被壓迫的一方往往會反噬。

不需要褚諦多說什麼，韓禪已經猜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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