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姜美麗平時跟蔣爺他們說話就是這樣，以前韓禪總覺得自己這個媽不太正經，至少跟別人家的媽不一樣，現在看來，姜美麗在他面前還是收斂著呢。

“你們不會是想在這兒聊天吧？”

楊青森已經換了衣服——仍舊是之前的款式，從韓禪第一次見到他開始，楊青森從來就沒換過衣服，白襯衫，袖子挽著，肥大的灰色西褲襯得他那兩條腿更細了，好像一個農民科學家，隨時都可以下田插秧，不過今天穿的這套是乾淨的，畢竟那天跟姜美麗在雨林裡打架，已經在泥巴里滾成了猴子，韓禪猜想，楊青森可能是喬布斯那種，同一個款式買好幾套，以免在穿衣服上浪費時間，又或者他真的就只有一套衣服，韓禪彷彿看到了楊青森在家穿著短褲背心洗完衣服蹲在旁邊看著的樣子，如若有人打電話叫他出門，他也只能回一句：啊，不好意思衣服沒幹。

解釋起來比較長，但其實這幾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也就是電光火石一瞬間的事兒，韓禪明白楊青森的意思，褚家門口，可不是他們攀談的好地方。

“那就進去唄！”

楊青森還是搖頭，“我有點正經事兒想先跟你們說說！”

幾分鐘後，他們這群人坐在一家網紅咖啡廳裡。

這是那種動物主題咖啡廳，老闆跑了，應該是騷亂剛開始的時候就跑了，但還不忘鎖門，此時一屋子貓貓狗狗都已經餓得紅了眼，褚鏘剛翻進來，一隻柴犬就咬住了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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