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韓禪鬱悶之際，就看那女人的脖子和肩膀也浮出水面。

九個頭，九條脖子，居然是從同一個肩膀上長出來的？！

長著很多頭的怪物，大多都是出現在西方神話裡吧？蛇妖美杜莎算嗎？山海經裡的九尾狐算嗎？反正韓禪特麼還沒聽說過長著九個腦袋的怪物！

現在……就出現在韓禪面前了！

這女人居然還摟住了韓禪的肩膀，九個腦袋爭先恐後往他面前躥，好像都想搶著先在韓禪面前展現自己的美貌。

但是……真特麼一點兒都不好看！光是嚇就嚇死了好嗎！

“我……”

其中一個頭發出聲音，另外一個腦袋也同時響起了聲音，聲音一模一樣，但是前後重疊，透著一種異樣的詭異，好像回聲，卻比回聲更魔幻。

“我不好看嗎？”

這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夾雜在一起，韓禪覺得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將他圍在中間。

其實韓禪已經閉上了眼睛，這是一種本能，韓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這東西。

那九個頭就在韓禪腦袋周圍，儘管閉著眼睛，還能聽到聲音是在他前後左右，而且每個頭都在向韓禪喘著氣，那是冰冷的呼吸，帶著徹骨的涼意，就好像是從冰川裡散發出來的一樣。

“別動，韓禪……”

褚鏘微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但被那些女人擋住了，韓禪聽得不是很清楚，顯得有些縹緲。

“別聽她們的聲音，也別看她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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