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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鄧千華聽著，卻又沒有聽進去多少，看向沈芙玉道，“我還是不太瞭解生活在京中的女子，你覺得江湖上的生活好嗎？跟宮中相比。”

不知道為什麼，鄧千華有些腦抽的把這句話問了出去，他感覺他現在有些搞不懂自己了。

沈芙玉頭髮擦得差不多了，隨手將帕子搭在了椅子上，略想了一下道：“都差不多吧。”

“我覺得怎麼樣過的好，我就會去怎麼過。”沈芙玉大大咧咧的往椅背上一靠，舒坦的眯著眼睛道，“什麼生活不是各有利弊，人活在這世上就沒誰是一帆風順的，你羨慕別人的生活好，是因為沒看到別人生活中的缺陷，你覺得自己過的更好，是你沒看到別人煩惱後的喜悅，說白了，自己覺得舒坦的生活就是最好的，但沒有哪一種生活是最好的這一說。”

鄧千華被她說的愈發迷糊了，忍不住又在心中嘆了一聲，他這一會兒，究竟都在問些什麼啊！

“所以你更喜歡哪種呢？”

“哪種都還好。”

讓現在的沈芙玉選，她選不出來哪種好啊，這幾百年來什麼樣的生活她沒有接觸過？能苦中作樂，亦能享受紙醉金迷，就如同她說的那樣，根本沒有哪種生活是完美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可選的，她也早就適應了不斷變化的生活方式，適者生存隨遇而安嘛。

“你今天話是真多。”沈芙玉有些被問煩了，“大早上的，能不能先吃飯啊？好歹我還是客人吧，你就讓客人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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