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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得了秦致逸的許可,便可看到之前為崔盈素診脈的太醫在一旁顯得有些搖搖欲墜,徐太醫跪在地上只當沒看見繼續說他的:“臣並不曾從蔥妃娘娘脈象中看到任何中毒的跡象。”
“你的意思是,蔥妃並不曾想琴妃那樣身中奇毒?”秦致逸頓時微微眯了眸子,從而看向了一旁為崔盈素診斷的太醫。
那人瞬間雙腿一軟,見事情敗露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是,娘娘除了受驚之外,倒是有服用一些藥物迫使自己發熱、嘔吐,這些藥對人體倒是沒有太大損傷。”徐太醫雖然不懂得那奇毒該如何解,但脈象上崔盈素跟琴妃兩回事就是兩回事,這一點他還是有把握的。
景陽宮中頓時一片寂靜,那太醫在地上連連磕頭:“臣該死!臣有罪!臣是被蔥妃娘娘逼迫的,臣……”
“拉下去。”秦致逸不打算聽他廢話,“好好審問,務必給朕吐乾淨。”
至於崔盈素,一時半會兒只怕也很難冷靜下來,但冷不冷靜也沒有任何關係了,崔盈素的一舉一動早就暴露了是她對琴妃下的手,再裝模作樣的審問一個瘋子也沒有任何意義。
“蔥妃,禁足。”秦致逸也沒再看她一眼,“無朕的旨意不得出入景陽宮。”
言罷他便從景陽宮離去。
當跨出景陽宮大門後,遠遠便見著有人打著燈籠過來,沈芙玉坐著轎子帶著身後一群人來到了景陽宮門前,隨後便有下人押著一個白衣男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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