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把那個人收服。他始終是自己主人的友人﹐硬把對方收了好像也不太好。跳了起來正打算把人放出來﹐卻被畢傲風拉住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證實﹐宵峰他該是出賣了我。"早就收到容紀關著宵峰的情報﹐也不是很著急的要把人放出來。雖然他寧可不相信﹐但是沒有相對的懷疑也不可能這樣的要求自家小貓。 "你不是很會調教小動物的嗎?"
宵峰是犬還是狼﹐這是個證實的好機會。
是白眼狼的話﹐也不用放虎歸山﹐先除之。
畢傲風知道﹐最近這樣強大的阻力並不是巧合。
這次的事﹐畢老頭也太急於動用他﹐而且有一些大材小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畢老頭是根本就是想要警告畢傲風。要不然也不會一見面就先要做那種事後就直接的把人送過去。
他們可想得美﹐宣洩主權之剩也能制止畢傲風繼續攏絡勢力。
所以﹐他想要叛出的事﹐畢老頭是肯定知道了。
如果畢家少主不是容紀﹐他自有辦法應付。只是他又肯定要忙一段時間﹐剛攏絡來的勢力才建立並不是很穩定﹐自己又註定沒有空閒去應付。
不過﹐如果真的被起了底勢﹐一切又要重新部處。而且﹐也必需把奸勢除掉。
所以﹐既然人都被綁了在這裡﹐也不怕順便銬問銬問。而且﹐認真的說一句他也是想要見識到這隻老虎的調教技巧。圈內的D/S能人﹐該會是名不虛傳吧。
看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自然也不會回去紅月。
反手抄起了容紀把人抱了上床﹐似是溫柔的撫摸著﹐順勢把容紀身上的衣物都脫去。容紀還以為畢傲風打算和自己激情一番﹐但卻發現畢傲風只是在撫摸自己。敏感的身體被挑起了開端﹐被摸上紅紅的還沒有好的臀部時一陣刺痛﹐也輕輕的咬了一下唇。
"還痛嗎?"畢傲風問著﹐容紀嗯了一聲。
"親一下就不痛了。"撒嬌的話﹐也沒有想到畢傲風親了他一下。
"以後不許再暪著我。"
"嗯。"
緊緊抱著的手似乎更緊了﹐垂眉細細的由臉上親下去。人雖累得不得了﹐但熱情難卻。平日他們歡悅的時候﹐都是容紀順著畢傲風。但是現在﹐畢傲風的動作比平日更溫柔。溫熱的指尖觸碰的上身多少有一些紅暈﹐沒有一絲不安和痛苦。
畢傲風的手滑到他的背後﹐把容紀的身體翻了過來﹐掌心揉著珍寶一樣的胴體。
容紀窩在自家主人的懷內醒來的時候差一點就失聲叫了出來﹐原因是因為那兩隻小動物老早就外頭守著﹐見他一動﹐就跪在床邊想要服伺自己晨起。要知道﹐畢傲風要是被人吵醒的床氣是很重的。
他不想被他扔下床﹐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表面上還是反過來的。這樣一扔不就誰都知道?
奇怪的是﹐明明還沒有到正午﹐畢傲風被吵醒的時候卻竟然沒有一點的床氣。瞄到地上的那兩隻小動物﹐還故意的叫了容紀一聲主人﹐嚇得容紀失了方寸好幾秒。
容紀更是忘了﹐畢傲風睡覺最討厭被人觸碰昨天晚上竟然抱著自己睡了一夜。
"別叫我主人……"聲音有些噯味﹐話是給畢傲風聽的。但子輝聽在耳內竟然臉紅了﹐似乎又有些忌妒。他不明白為什麼在床上的那個人明明才剛出現就和容紀這麼親密﹐自己花了好一個星期也容紀連這別墅也沒有回來一晚。
他一來……二人就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有昨天那個擁抱和晚上房間內隱約的呻吟。邪視著昨夜二人歡悅後的痕跡﹐子輝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床事那樣沒用。
子輝自覺得自己跟畢傲風差得沒邊﹐卻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早早就是這個模樣。容紀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份﹐畢傲風更是一清二楚。
可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那調教室內﹐容紀更是不許他出來﹐要他守在一個不被容許說話的人身邊。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來做早餐﹐也是想要見見這個他們家奴間的傳奇人物。只是他也沒有猜到畢傲風當天晚上就和容紀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他比子輝更為敏感﹐隱約覺得容紀似乎對畢傲風跟對他們二人不一樣。
果然﹐來的是個大人物。果然﹐和傳聞一樣……
可可對這事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他的目的就單單的要完成這個難搞的任務﹐也沒有一生一世的跟著容紀的意思。
"你打算要我服待你嗎?"在容紀的耳邊細語﹐又惹得他一陣紅暈。
容紀又起了調教自己主人的想法﹐但同時知道要是真的這樣的讓他伺服﹐他必死無疑。所以才輕輕的搖了搖頭﹐但也不知道該怎樣做好了。
他多少有些懊惱昨夜沒有回去紅月﹐畢竟那沒有這兩隻麻煩小動物和樓下的監控。
"讓他們把早餐拿上來﹐不是餓了嗎?"還是窩在床上的耳語﹐容紀這時才明白為什麼畢傲風會這麼早醒來。容紀覺得他是餓醒的﹐昨天畢傲風應該除了那茶點以外什麼也沒吃。容紀也吩咐下去﹐不一會兒﹐兩份早餐就被拿了上來。
讓兩個小動物下樓去吃東西﹐不敢反對的二人只好聽話。門一關﹐容紀近乎跪坐床上喂著自己的主人﹐看上去近乎的親暱。畢傲風沒吃多少﹐倒是著容紀多吃著。
待二人都吃飽了﹐才移步到調教室。
調教室內的人被一個全身束縛衣緊緊的包裹著﹐頭被一個全裹式的頭套包住﹐分別的扣子在口眼部分能分別開啟﹐但這一刻卻被完全的封住。眼被蒙著﹐耳被戴上了一耳塞。封堵口部的不是口塞而是醫用開口器﹐適合長時間使用但卻能夠禁止發言。長時間無法合上的嘴巴朝下﹐所以地上已經一灘唾液。後背﹑腰和腿的三個環在分別和天花的三條鐵鏈接了起來﹐和地面呈45度的。腳部完全不能分開﹐被束縛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種完全的禁錮﹐聽覺和視覺也被奪去﹐彈動不能。
而下體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縛衣包裹住﹐就那樣像是孤單的連環也沒有。也許是因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觀﹐那個私人部位已經似乎敏感的上揚。地上的幾灘白濁和黃色液體證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緊縛調教的效能。
所以﹐容紀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調教室內。這種調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顧﹐他沒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畢傲風看到這個境像時眼前一亮﹐他忘了容紀是對於緊縛調教是多麼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紀似乎還是那呆呆的樣子﹐自豪的對著畢傲風笑著﹐像極一個幼童在跟家長炫耀自己畫的畫一樣。
"還可以。"知道容紀在等自己的認同﹐也似是挑逗的說了一句。容紀不知道﹐畢傲風眼神內的那絲不安。
容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故意不去看身後的靠在門邊的畢傲風。
那傲視一切